The memory of Halloween （3）
Chapter 5
时光如梭，又是一个五年，时光改变了Selina的样貌，她的身材更高挑出众，剪成了齐肩的小短发，碧绿的睦子不再神采奕奕而是学会了收敛，毕竟时间改变的不止有她还有现下这个更肮脏杂乱的环境。孤儿院已经慢慢成为了黑帮的底下聚集地，运用无辜的孩子做掩护，逃过了条子的搜索还能多一帮免费的劳动力，院长在收了一笔不小的犒劳费后就不管不顾，任由那些大佬去过度消费那些年幼的孩子。Selina不是没有做过反抗，故意停工闹事或者逃出孤儿院，但后果也只是身边的朋友被责罚打骂，而她则是被捉回来后关在禁闭室的折磨。慢慢的Selina学会沉默，这不是一种妥协，而是在慢慢积蓄。蛰伏了许久的计划，终于她还是逃离了这阿鼻地狱，可是由于她的疏忽急躁还是留下了一段挥之不去的悲痛回忆。
Selina在这五年里，失去了不少同伴，最后只剩下那只小猫和霍丽，以及最亲切的玛莎嬷嬷。那一天，是阴沉的雨天，整个城市笼罩在乌云下，这对于黑帮来说算的上是一个好日子，在昏暗的掩护下能放心的交接货物，但这同时也是Selina挑好的日子，她等了太久了为这一天。在大佬们交接完最后一批货物，整个孤儿院又回到了安静的假象，整齐的队伍在卧室里排了开来，接下来的1小时是他们在临睡前最后的自由，吃饭时间。对于Selina来说，1小时的时间足够带着霍丽跑出管理人所搜索的范围，在几个月前她就已经画出了路线图，只是晴朗的天气实在不适合隐蔽。按耐下紧张和那微弱的激动情绪，排在队尾的Selina，看守人点完人数后，在餐厅里坐好等着霍丽的队伍。
依旧是馊寡的饭菜，吃了这么多年还是难以下咽，这一回Selina需要它的帮忙。手里偷偷拽上一团，在不经意间投到一个看守人的背后，不多时便传来了刺耳的咒骂声。孩子终究是孩子，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也让整齐的餐厅混乱了起来。孩子们一个个嘲笑着，匆忙间又有几个菜团子丢到了看守人的脸或者衣服上，这让孩子们玩性大发，反正最后都是要挨骂的不如也这样出出气，这让更多的孩子乱扔那些该入肚的饭菜。一场小小的事件，变成了集体的大发泄，Selina趁着还没来更多的看守人，赶紧拽过霍丽，在人们的疏忽下离开了餐厅，避开每一个摄像头，完美的记忆力让她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孤儿院最外边的灌木林里，早之前她们就找到了一条被遗弃的小暗道,在树木辟护下这条暗道很难让人发现。
踏入那条暗窄的通道，霍丽和Selina是掩不住狂喜，走过去就代表了自由，但...
“该死，我忘了那只猫！”
这让Selina持续已久狂喜逐渐转化为了焦躁。
“就让它留在那吧，Selina我们没有多少的时间了。”
霍丽看着她，对于向往已久的自由，不能为了一只猫断送了。
可是对于Selina来说，那只猫不止是普通的动物，是她在责罚后陪在她身边，是一莫名的温暖。除了这温暖，Selina记着那段尘封已久的回忆，万圣节的失落，那个男孩的指责…以及他带来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做好决定，Selina认真的对着霍丽：
“我必须回去带上它，不管你是否反对。霍丽，我在乎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了我不能再失去什么。如果在我们规定的时间里你还没看到我，你就走吧，不要管我，这是我的决定。”
不等霍丽做出反应，Selina就迅速的窜出灌木林，悄悄的返回到了屋子里。蛰伏在通风道里，看着看守人进进出出，心情是越来越焦急，但这也必须等待。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视角上的盲区，Selina抓紧机会爬到了卧室的上方，猫咪正乖巧的待在以前的小篮子里。不能出现在卧室里，Selina只好在大柜子的上方以微弱的声音呼唤着那猫，聪明的猫咪一听到主人的呼唤，跳出了篮子，根据声音的方向，爬上了高高的柜子。Selina当机立断翻开那通风盖，一手向猫抓去一手紧紧扒着边沿，又得躲开摄像机的范围，手离猫越来越近，而心脏也因为紧张猛力的撞击着胸腔，只要一个差错，那她的下场就是一顿毒打。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失，在摄像机转头的一刹那，猫咪跳上了Selina手，以极快的速度躲过了那镜头。接住猫咪的Selina赶紧回到通风道里，盖上盖子，整个房间还是静悄悄的。
看着手心里的猫咪正撒着娇的猫咪，Selina为它还能在这种时候放松感到无奈，摸了摸它的脑袋便装进了衣服口袋里。
掐着时间，原路返回已经不太可能，看守人已经治理好混乱，可能正在最后那几分钟晚餐，如果再不出去停留到点数的时候，那就已经晚了。最后一条道路，是通过禁闭室的上方，恶臭无比的通水口可以从那爬回灌木林。Selina想着这个时间应该没人在禁闭室，而且那条通道实在太丑没人会留意，虽然是下下策但也只能使用了。心里打定主意，身体已经付出了行动，在通风管里动作是尽可能的轻，时间的关系又必须快。Selina毕竟是幼年多次逃逸的人，动作矫捷而轻便，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爬到了禁闭室的上方。果然是空无一人，Selina爬出通道，在禁闭室里左敲敲右打打才找到那个通道的入口。刚打开那石砖，就是一股扑鼻的腥臭，浑浊的臭水一股股往下流，这般景象让Selina起了退缩的念头。可是时间不等人，做好准备的Selina逼着自己踏入了那水里，把石砖一个个摆回原样，刚准备摸索着走过去，就听见石壁后面开门的声音。
开门声吸引了Selina，透过石壁的细小缝口，她看到以往慈祥的玛莎嬷嬷正被一群无情的看守人狠狠地丢在禁闭室的地上，身上是满满的伤痕，头发乱糟糟的盖住了眼睛。还没等Selina震惊完，门口就传来了希瑟那个可恶的老女人的嗓音：
“玛莎，我告诉过你，不要再揣着你那所谓的慈悲，这个世界早就不需要那种无用的感情。说，刚刚点数的时候少了两个孩子，是不是你放出去的？!你要再不说，身上多的可就不是那鞭子的印子了啊。”
Selina知道希瑟所说的两个孩子，就是指的自己和霍丽，她以为只是会让看守人出去搜寻，没想到竟然会牵扯到玛莎嬷嬷受罚，愤怒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由于心理的情绪，Selina喘气的声音有些过大，在希瑟审问的安静里，若仔细听便知道还有人在这里。可是希瑟也被气的不轻，突然逃走了两个孩子，虽然以前不是没有过，但这一次竟然是连监控器都没发现，这样下去找到他们的可能就被降低了，那这里是黑帮聚集地的事也可能被发现。看守人看着希瑟的脸色，没人注意那微弱的喘气声，只有趴在地上的玛莎注意到了，头微微一偏就看到了石壁后面的那一双碧绿眼。希瑟见玛莎一点反应没有，一个鞭子就打了过去，鞭落，就是一朵血花的绽放，这激起了希瑟的兴趣，鞭子一下接着一下，嘴里还轻蔑的说着：
“死倔又有什么用呢，赶紧说出来了，不然你可忍不到最后的。”
鞭打的声音刺激着Selina，眼睁睁看着最疼爱她的人因为她而忍受虐打，理智向往着自由而心里却趋势她突破石壁去拦住希瑟的鞭子。犹豫的瞬间，一声最响亮的打声把Selina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此时的玛莎已经体无完肤，还剩下最后那一口气，希瑟见这样都没撬开她的嘴，有些动怒准备更狠的惩罚。Selina有些忍不下去了，手已经放在了石壁上，冲动的想破开石壁去护着玛莎，可是玛莎比她还要先做出回应。
“走…”
Selina看到玛莎对着她这个位置做出的最后的唇语，眼神里还是对于她的关心，这打断了Selina的动作。忍着那撕心裂肺的痛楚，Selina看着玛莎嬷嬷最后那一抹笑容，纵身顺着那水道冲了下去。
水里的刺鼻，呛到喉咙里那恶臭苦涩的味道，都敌不过心里那无尽的悲伤。Selina想起了，最初的时刻是玛莎嬷嬷带着她熟悉了这个地方，每一次的教训后都是玛莎嬷嬷开导的她，每一次的温言细语，每一次的关心疼爱，在这个时候清晰的映在脑海里。她想冲出去，可是最后那个“走”让她放弃了，她不是没勇气，而是她知道，就算护住了玛莎嬷嬷，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改变，希瑟一向不是宽厚的人，会放过她们，只有走，这样才不会白白让玛莎嬷嬷牺牲。理智的想法还是挤不走那满脑子的愤恨，顺着水流，她终于冲到了最底处，一个废弃的下水道。这里离那个灌木林不过几米的距离，离她的自由也近在咫尺。沉重的心情没使Selina放松警惕，而是让她更小心谨慎，就算是几步路的距离一个不慎也是前功尽弃。整个孤儿院都在整顿搜寻，时不时的亮光让这几步路异常艰难，还好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污水寖湿，浑浊的颜色让她与丛林浑然一体。迈着小心的步伐，终于来到了最后的出口。轻启道口，没让树叶发出一点声音，慢慢的蹲入那个暗道。
关上入口的一刹那，心里是没来由的疲惫和失落，对于前面的兴奋，现在的Selina可以说是万念俱灰。一直等待着Selina的霍丽，在看到Selina的那一刻就扑了过去，不过衣服散发的味道让她停下了脚步。不敢大声的说话，霍丽用手轻轻碰了碰Selina，提醒她不要逗留了，时间对于她们来说就是生命。望着霍丽，Selina有说不完的苦，但是现下也只能带着哀伤淡淡的说到：
“走吧…霍丽，我们走吧。”
霍丽点点头，猫着身子在窄道理前行.而Selina又回头看了看那个入口。口袋里的猫咪突然蹭出来再一次提醒她，Selina摸了摸它的脑袋，转身跟上霍丽的步伐。
是的，她更现在更不能失去什么了。
Chapter 6
从孤儿院逃离的两人居无定所，又害怕孤儿院的追捕，每日生活在担惊受怕中。起初，食物的来源是沿街的乞讨，灰头土脸的模样，包裹身体的是撕碎后拼凑起来的破布，每晚只能和流浪汉抢着为数不多的长板凳，若是碰到下雨天，也就是碰运气的去垃圾回收站钻到空的桶里避雨。
不管过得多艰辛，生活也得继续。忍受不了乞讨时那些施舍者眼中的鄙夷，Selina在避过几个月的风头后，开始思考新的出路。但是对于一个才15岁的孩子，又有什么事能做呢？在孤儿院做童工时，Selina从悄悄盗取生活所需慢慢熟悉到在看守人眼皮子底下偷都不会被发现，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工作”了。
刚开始，她们会在一条街里待上一天，霍丽负责寻找可以下手的人。年龄相仿的孩子或者年纪较长的老人，当霍丽确定后，会用手势或者眼神告诉Selina。确认后，Selina就会有所行动，貌似不经意的碰倒或是用别的东西吸引他们的注意，趁着人们不备开始动手。每次得手后，她们都会紧张的快速走过至少三个街区，再找个隐蔽的地方看看战果。但是每次霍丽寻找的时间总是很久，没几天Selina就觉得像是被人盯上一样又只能换新的地方。
没多久，慢慢熟悉了方式后，两人的配合越来越好，速度越来越快。不过几天的时间，“战果”就可以买几件新衣服，也够两人好好的吃上一顿。这样的生活虽然担惊受怕却刺激无比，Selina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接近目标时的紧张让心脏狂跳不以，得手后那种沾沾自喜让她流连忘返。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经验”老道了，Selina开始有些自傲起来，不再听霍丽的一些劝告直接开始找一些富有的人下手。看着那些富人在发现自己被偷后暴跳如雷，Selina总觉得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她觉得这也算是生活对于她的不公的报仇了。可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也是Selina膨胀的太快，得手四五次后也还在一样的地方下手，这样盲目的自信让她堕入一个罪恶的深渊。
下雨的天，这是Selina最爱的日子了，人们举着雨伞，拥挤的街道使她得手后能马上隐匿在人群里。霍丽在Selina得手六次后实在忍不出了：
“Selina....我们还是换到别的地方吧。待得太久了，昨天也是，后来条子都过来了。”
“还有哪个地方会比这里的有钱人多?换别的街还得再找新的藏处实在是太麻烦了，再说了都这么久了他们也没做什么，今天也不会有事的。你不是想买一个新的娃娃吗？干完今天我们就有钱可以买了呢，别怕。”
“可是...”
没等霍丽说完，Selina就钻进人群里了，只剩霍丽无奈又气恼的眼神。
“胆小怕事”
Selina一边想着一边集中精力开始寻找目标，没走两步就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不打伞的高大个子，穿着黑色西服，左边口鼓鼓囊囊的。跟着他走了几步，Selina猜段这人也是个傻不愣登的有钱人，准备找准时机下手。看着他快离一条小道还有一小段距离后，Selina慢慢加快速度，在经过那人身旁时明目张胆的掏出一把小刀，本来想划破他的口袋接住掉出来的东西看一眼就溜。却没想到，划破口袋掉下来的是一把小枪，这使得Selina呆在了原地，就这一呆让那人有了反应，刚准备逃跑就被那人从背后抓了个正着。Selina挣脱不开那人的手，只好回头怒视他，没想到一回头却是被吓得脸色发白。她没想到她竟然偷到了：约翰尼·维蒂，“罗马人”卡迈恩·法尔科尼的侄子（漫长的万圣节设定）！也是负责运营孤儿院地下交易的头头之一，Selina在孤儿院时常常与他发生口角，以至于被关在禁闭室里挨打或是痛骂。
内心的兴奋瞬间化为了浓浓的恐惧，她看着约翰尼从愤怒到吃惊再到眼里闪现出一种残忍的狂喜，Selina知道再不找机会脱离，那等着她的基本只有死()亡或是比死()亡更惨的折磨。约翰尼看着自己抓到的小东西，刚开始还是满嘴的“Fxxk”直到看清楚抓到谁后，激起了他那疯狂的喜悦。当初他知道孤儿院逃了两个孩子后，还没等辩解就被家族的人数落了一通，地位也一下一落千丈，叔叔对于他也没了信任更多是怒火，毕竟逃了的孩子很有可能抖搂出他们着手干着的肮脏事。为了平息这事，家族只好花更多的钱买通警局里的人，以防万一，而那钱自然是从他的份额里扣，而黑帮做事就是有了借口开始为所欲为，很多人拿着他当借口捞了不少好处，而他自然落得了个人财两空的境界。这使得他每天都想着，若是抓到Selina她们，一定要先X再X然后除之后快。
没想到老天这么快就让他得偿所愿，看着在手下奋力挣扎的Selina，约翰尼更加使劲的开始拽着她的手让她更加痛苦。手腕上的痛感使得Selina的脸都快拗到了一起，只能强咬着下唇，看着那可怜的样子约翰尼更是开心，突然腾空一只手就往Selina脸上扇过去，边扇边解气的说到：
“让你们逃啊，好样的，竟然还敢偷本大爷？真是给了你们脸了是吗，啊！以为你们多高尚呢，也不过是个下三滥的玩意，竟然让本大爷抓着看我不弄死你们啊？说，另一个在哪？！”
被扇的晕了头的Selina一时也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只想着要跑，要用尽全身的力气逃掉。而约翰尼没听见Selina张嘴心里也是冷笑，看来不下点狠手是不行了，另一只手开始准备抢Selina手上的枪。Selina虽然晕了头但是也已经算好她唯一的机会就是在约翰尼抢枪的时候，所以看着约翰尼有所行动后，她开始准备着，一旦找到约翰尼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有所攻击。总抢不到枪的约翰尼脾气也是上来了，由于个子高Selina把手放到下面他就够不到，刚要弯腰，Selina瞧准时机给了他那儿狠狠的一脚，再反手把枪甩到他眼睛上。约翰尼被痛的下意识的放开了手，眼睛被枪砸到也是一时间张不开，就短短几秒钟，Sellina挣脱了他的掌控，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等约翰尼再张开眼，Selina已经撞倒了好几个人，奋力的跑向她熟悉的藏身之处。约翰尼一见，这可不行，好不容易抓到，赶紧抓起枪就想往Selina的方向开。一想街上人太多，开枪简直是自找死路，被人知道了又是一顿臭骂，赶集掏出手机打给手下，要封闭这个街区开始搜人。这边Selina一边跑一边观察，看着约翰尼没追上来，内心小小的放松了一下，但是又赶紧提了上来。不追杀不代表他就放弃了寻找她们的想法更何况现在这个街区由于是富人街，黑帮的人也比普通街区人多，必须更快的逃到别的地方。
霍丽蹲在藏身等着得手归来的Selina，看到人群里一个狂奔的影子霍丽知道Selina回来了。看着人影由远到近，霍丽本想就像平日一样，和Selina开始合算一天的“收入”。却没想到这次Selina拉着她就跑，霍丽跑了一小段路后就气喘吁吁了，疑惑的问：
“怎么了这是，有条子？你不说他们没做什么吗。”
Selina看着停下来的霍丽，急的不行想拉着继续跑，霍丽一甩手还在原地站着，这让Selina本来就紧张的心情多了一些气愤。
“我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了，赶紧跑....”
“条子我们又不是没躲过，别跑了，这里就行了，我有些跑不动了。”
说完就准备开始准备找地方休息了，Selina实在是忍不了了，开始吼出了声：
“再不跑你想被约翰尼·维蒂抓到吗？！就你休息的这点时间他们都可以封街了！如果你愿意去送死，我不介意！”
听到这话，霍丽更是被吓到楞住，
“可是.....他怎么会在，不不不，我不要。”
“那赶紧跑啊！你还在等什么！”
Selina说完又急忙拉起霍丽的手，这一次霍丽却带着哭声说：
“你忘了吗，这条街是只有入口没有出口啊，不管怎么跑最后都会向罗盘一样回到中心的。我们怎么跑都会被找到的，更何况周边的饭店或是其他的店都多多少少有他们的眼线，我们跑出去就是自寻死路。如果在这里找一个藏的地方...”
还没说完，就被头上一个妖娆的声音打断
“说话小点声不知道吗，屁大点事嚷嚷个什么劲，最讨厌大早上吵得人睡不了觉。”
这话让争执中的Selina和霍丽停了下来，往上看，看到一栋老式房子里的一扇窗户大大的开着，一个头发凌乱，穿着性()感吊带睡衣，手里拿着香烟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她抽着烟，吐出烟圈的时候才往下瞧：
“说完了赶紧滚，别吵着我睡觉。”
Selina一看就知道，这人的职业，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她们跑到了罗盘街道的边缘，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哥谭著名的红()灯区。那人不耐烦的抽着烟，一副她们再不走就要下来赶人的趋势，电光火石之间，Selina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改变她一生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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